第20章 月圆夜深

        高巍的房间虽然狭小,但房间的隔音效果却是很好,所以没有人可以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更不会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此时已经是接近午夜了,高家院子里的麻将桌上依旧牌声不断,高家的老老少少们依旧沉浸在麻将牌的娱乐之中,没有人关心远在二楼那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关心酒醉后的高巍是什么状况,辛苦工作了一晚上的白莉媛在做什么?

        在他们心目中,高巍、白莉媛都是同一类人,性格孤僻,不会讨好,不会灵活,不会享受,这类人注定上不了台盘的,他们只能默默承担自己的职责,为其他上得了台盘的人服务。

        当然,忙于麻将牌的众人也不会注意到,在他们身边围绕着、观看着的小孩群体里,不知什么时候少了一个。

        这个少掉的小孩是高家孙儿辈的老大,高飞不知从什么时间起,就溜出了麻将桌旁,没有跟谁打个招呼,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反正,在这个快乐的中秋之夜,所有人都在快快乐乐地做自己喜欢的事,对别人的事情并不关心。

        与此同时,在白莉媛主动关上高家二楼靠近卫生间的那个房间的门后,与这个房间相邻的隔壁房间里不知不觉地多了一个黑影。

        这个黑影身高与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相仿,但体型要稍微瘦一些,他似乎对二楼的房间构造十分熟悉,轻车熟路地搬来了一张椅子,站在椅子上,他的高度可以接近墙壁的上沿。

        由于高巍的房间是后来从主卧室里隔出来的缘故,两个房间之间的隔板只是简单地一层木板,而且年久失修,上面裂缝颇多,这个黑影正好找到了一条较大的裂缝,通过裂缝,他的视线可以将房间内那张床上所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所以,当高飞看到酒后带着醉意的父亲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父亲的床边还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窈窕,身段纤长丰腴的女子时,那双已经偷窥过不少成年女人身体的眼睛,立即从女子那得天独厚的身段,身上裁剪合体的红白格子连衣裙,以及脑后盘着的发髻上方的大红色丝绸蝴蝶结发夹中,判定出来,这个女人正是自己已经去世的叔叔高嵩的妻子,自己平时叫做婶婶的白莉媛。

        高飞并没有诧异,为何身为婶婶的白莉媛会出现在自己父亲的房间里,而且还独自面对着一个脱光身体的男人,因为他之前已经注意到,自己父亲酒醉回到家里后,是婶婶白莉媛主动上前搀扶着将他送上二楼的。

        那之后,包括白莉媛在内的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楼下和院子里了,白莉媛和高岩的房间是在三楼,高岩的房间早就关灯了。

        白莉媛如果回到房间的话,总会开灯换衣服什么的,但一直关注着白莉媛动向的高飞,并没有看到三楼白莉媛房间的灯光亮过。

        这让高飞心中有了想法,他最初的判断是白莉媛因为晚上做事情太累了,回到房间里连灯都不开就躺下睡着了。

        自从上次通过卫生间的孔洞,偷窥到白莉媛沐浴的情景,亲眼目睹了那具凹凸有致纤长白腻的极品胴体后,高飞内心中对白莉媛的身体愈发好奇,只不过,偷窥事件被高岩插足曝光后,白莉媛十分注重防范,高飞再也找不到机会偷窥她的身体,他的欲望在身体里积蓄了许久。

        在中秋节这样的一个晚上,绝大多数家里人都聚集在院子里打麻将,楼上只有酒醉的高巍和已经睡着的白莉媛母子俩,高岩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而且他人小体弱做不了什么。

        自己只要进入白莉媛的房间,就可以得到进一步欣赏她动人身体的机会,这可是高飞等了好久的机遇,他肯定不会错过的。

        所以,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麻将桌上时,高飞偷偷地溜了出去,沿着楼梯往三楼白莉媛的房间走去。

        但是,高飞落了个空,白莉媛的房间里黑乎乎、空荡荡的,并没有人睡在里面。

        白莉媛去哪了?

        她不在自己的房间,也不在高岩的房间,那她还能去哪?

        答案并不多,可能性只有一个。

        有些失望的高飞立即想到了什么,他蹑手蹑脚地下到了二楼,临近卫生间的那个房间里亮着灯,但房门却已经被锁上了。

        高飞并未就此放弃,他很快凭借自己对父母卧室的了解,找到了一个适合观看的裂缝,所以就看到了出现在父亲房间里,坐在父亲床边的婶婶白莉媛。

        婶婶啊,婶婶,没想到你一直都在我爸爸的房间里,你对我爸可真是够关心、够贴心的,难道你对我爸爸有那个意思?

        高飞暗自想着,他努力调整着角度,让自己的视线可以看到白莉媛侧面,也看到了她手里的动作。

        虽然屋内的光线暗淡,但高飞的瞳孔瞬间还是放大了。

        只见躺在床上的爸爸高巍两条多毛的大腿分开,他的下体那对浓密的阴毛之间,一根粗壮硕大的鸡巴高高耸立着,而婶婶白莉媛那双白腻纤长柔软的玉手,正紧紧握着爸爸又粗又长的鸡巴,很有规律地上下撸动着。

        我靠,婶婶这是在给我爸打飞机啊。

        高飞心里头和身体上都是一阵激动,他的发育比同龄人要早很多,前两年就有了遗精,也通过一些色情图片和书籍,知道了男女身体构造和那些事儿。

        所以,当高飞看到平日里端庄淑雅、穿着举止都十分保守的婶婶白莉媛,此时正在用自己的玉手为一向严肃稳重的爸爸高巍打飞机时,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震惊,反而产生了很特别的刺激和好奇,借助着这条缝隙的光线,他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高飞一直以来,都为自己长得比别的小孩子快而沾沾自喜,对于自己那根超常发育的阳具也一样,在同龄的男孩还只是小鸡鸡的时候,他那根已经长成了根大鸡鸡,跟成年人一样大小,勃起射精都是正常。

        但是初次看到自己父亲的阳具,高飞只能自叹不如。

        父亲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就像一根铁棍儿似的停在空中,布满青筋的茎身因为充血肿胀而呈紫红色,再加上那颗明显大上一圈的蘑菇状龟头,和布满下体的浓密阴毛,远远看上去,就像一颗生长在黄山之巅的迎客松一般,骄傲地挺立着。

        而此时这颗迎客松的身上,正被五条又细又长浑身白净的长蛇所缠绕,这五条白腻长蛇浑身光滑细腻而且柔软异常,将迎客松的躯干裹得紧紧得,然后不断翻卷着自己白腻的腹部向上攀爬,从而带动迎客松的树皮上下翻动,每当白腻长蛇在迎客松上翻滚一次,那颗迎客松头顶的树荫就会顺势摇摆一下,顶部的树叶之间似乎已经冒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但整颗迎客松却依旧蓬勃壮大,并没有因为白腻长蛇的缠绕而松懈枯萎。

        看着心目中美艳贤淑的婶婶白莉媛为自己爸爸打飞机,这种情景已经让高飞感到十分刺激和激动了,他的下体裤裆里那根已经发育完好的阳具早就高高地竖起,看着婶婶那双白葱般柔软纤长的玉手在爸爸的大鸡巴上游动,高飞忍不住解开自己的裤裆,将自己那根形状酷似但尺寸大小差一点的阳具套了出来,看着婶婶那双白腻纤手上下撸动的动作,想象着那双玉手此时正在自己胯下活动的样子,自己效仿着屋内的动作,自己给自己打起了飞机。

        如此高飞此时能够看得见婶婶白莉媛的正面,肯定会为她此刻的神态所惊讶。

        白莉媛那张端庄美艳大气的鹅蛋脸上,此时焕发着淡淡的粉红色的光泽,让那吹弹得破的光洁白净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而她那对明媚动人的杏目中多了层朦朦胧胧的感觉,眼波中好像可以流淌出动人的春波出来,而她那两瓣原本就十分鲜润的丰唇更是抿得紧紧得,颜色也鲜红得十分可爱。

        白莉媛脸上的种种表现,都暴露了她身体内部正在进行的变化,虽然她此时手中握着的是大伯高巍的阳具,但她眼中所见,心中所想的,却是自己的亡夫高嵩,她虽然是在为大伯高巍打飞机,但她内心中真正想到的,却是在为自己的亡夫高嵩打飞机。

        这种绮念和幻想,放大了白莉媛身体的触感和体内的欲望,通过手里握着的这根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感受着大伯那根大鸡巴肌肤下方不断增高的热度,鼻腔中嗅着大伯身上那种高家男人特有的气息和体味,白莉媛体内的敏感点不断地被唤醒,身体内像是有一股无法舒展的气体在到处乱窜,尤其是小腹下方的那块地带,像是有无数蚂蚁在爬过一般,又痒又麻,让她好不难受。

        如果能够透过裙子和内裤的话,肯定可以看到白莉媛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了,此时就像一张小嘴般正在微微翕动着,从中间那条鲜红的小缝中流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将她那条朴素的白色棉布内裤给浸湿了一块。

        白莉媛此时身体和私处都十分敏感,但她的双手却有些发酸和发麻,因为她已经连续给大伯高巍那根大鸡巴撸了快十分钟了,但高巍的那根阳具还是巍然不动,硬得像根铁棍一般,一点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不知是酒精的麻痹作用,让高巍阳具的敏感度大幅下降,还是因为白莉媛很少为男人打飞机,手法不够娴熟、频率力度不够的缘故,高巍那根大鸡巴虽然被撸得紫里透黑,但怎么就不肯放松精关,释放出里面那些浓厚的液体。

        白莉媛的两只纤白玉手轮流换了好几回,双手都觉得发麻发酸得不得了,光洁白净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几滴晶莹的汗珠,但手里那根巨棒依旧坚硬如铁,她心里头有些着急,又有些不甘,再加上小腹处那股冲来突去的怪气来回驱动,私处又麻又痒的感觉混杂在一起,让白莉媛浑身好不难受。

        她开始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试图通过疼痛感减轻身体的压力,但收效甚微,她那两道细长的柳眉已经蹙了起来,白里透红的玉脸上已经呈现出一股不耐烦的表情。

        站在一墙之隔的高飞看不到白莉媛的表情,也不清楚白莉媛此刻的心理活动,他只光顾着看着白莉媛那对白葱般纤长玉手撸动爸爸阳具的动作,用以刺激自己那只在胯下打飞机的手。

        所以,当白莉媛放下手里撸了好久却不射的阳具时,高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莉媛像是做贼一般,从床边走到房间门口,隔着门口向外听了听动静,然后又掀起窗帘的一角,好像通过玻璃看了看外面有没有人。

        一切都静悄悄的,二楼的走廊外空荡荡的,只有远处院子里的麻将声隐约可以听到,但一切都与这个房间无关。

        白莉媛并不知道这个房间的隔壁还有个人存在,她也不清楚隔壁的墙板上有个裂缝,有一双男孩的眼睛正通过这个裂缝盯着她,所以她检查完了门口和窗户后,关掉了屋内那盏昏暗的灯光,便转身缓缓地走回到高巍的床边。

        高飞这回总算可以看到白莉媛的正面和全身了,她那窈窕修长的身段在红白格子连衣裙的包裹下显得充满活力,长及膝盖的连衣裙摆下方露出两截又白又细的小腿,盘在脑后的发髻和大红色蝴蝶发夹给她增添了某种成熟的韵味,这一切结合在一起的白莉媛,看起来比全裸着沐浴时的白莉媛,更有女人味,也更具诱惑。

        借着窗帘缝隙透露的月光,整个屋子半明半暗,而白莉媛此刻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正呈现着一股复杂的表情,表情里蕴含着一些不耐烦,一些焦急,一些渴望,和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高飞并不知道,这些不耐烦和焦急都源自白莉媛那小腹下方不断产生和涌动的压力,他也读不懂白莉媛此时的表情语言,只是隐隐约约觉得,眼前的婶婶白莉媛,与他平日里看到的白莉媛有很多差别。

        眼前的白莉媛,并不像那个端庄淑雅的婶婶,更像一个站在欲望边缘的女人,更像他在色情影片里看到的那些女人。

        白莉媛就这样,带着复杂的表情在高巍的床前呆站了半响,她的目光从高巍的脸上游走到他的胸膛,再往下停顿在高巍胯间那根高高挺立的大鸡巴上,最终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红得沁出血来的丰唇,一对杏目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奇异的春色,好像在这个瞬间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

        接下来的一切,让透过裂缝偷窥的高飞目瞪口呆,他的双目都看直了。

        只见白莉媛飞快的脱下自己脚上穿着的波跟鞋,然后站在原地,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裙子底下,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外头偷窥的高飞有些不解,但很快白莉媛的行动就给出了答案,她那只欺霜赛雪的细长胳膊很快就从裙下方伸了出来,随着她柔白纤长的手指捻着的,还有一条白色纯棉内裤。

        原来白莉媛这是隔着裙子把自己的内裤给脱了,高飞虽然看不清楚那条白色纯棉内裤上此时已经被婶婶下体分泌物浸湿的一块,但他肯定猜想出白莉媛此时群内的大腿内侧肯定是光溜溜的一片,她底下什么都没有穿。

        接下来,白莉媛的动作很快,她就这样光着滑溜溜的下体和白生生的大长腿爬到了床上,她两条大腿左右分开蹲在赤裸着的大伯高巍身上,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完全露在了昏黄的灯光下,而她双腿胯间所正对的位置,正是高巍那根笔直高挺的硕大阳具所对的方向。

        婶婶这是在干嘛?难道她......

        偷窥着的高飞脑中打出了无数个问号,但他胯下的肉棒却诚实地暴涨了一圈,目不转睛地盯着白莉媛那两条难得露出来的大白腿看个没完。

        高飞所处的位置,只能看到白莉媛露出的两截大白腿,要是他能够透过白莉媛那已经撩到了大腿根部的红白连衣裙的话,肯定会被白莉媛那片一丝不挂的光滑下体所震撼。

        因为在那两条浑圆结实白净的大腿内侧,一片三角形的丰腴白腻的山丘上完全没有一根毛发的存在,白莉媛的整个私处就像初生女婴一般光洁白净没有一丝瑕疵,而其中那两片肥厚丰润的蜜唇已经轻微肿胀,中间那条鲜红得小缝更是微微翕动着,在轻轻吐着透明的液体分泌物,就像一具充满生命力的河蚌一般。

        蹲坐在男人阳具上方的白莉媛,她那张玉脸上就像是喝醉酒般形成了两块酡红,而她杏目中透露出的神色也近似乎痴迷,她痴迷地看着身下那个已经睡着了的醉酒男子,看着他那张棱块分明的国字脸,那充满男性气概的厚实胸膛,那硬得犹如铁棍般的硕大阳具。

        白莉媛似乎醉了,她似乎感觉到大伯高巍那根硕大阳具龟头散发出的浓烈热量,这些热量隔空传导到她胯下那块白净丰腴的三角丘陵,传导到她两片肿胀蜜唇所保护的蜜穴私处,与她体内不断翻涌滚动的气体交融在一起,让她那已经又麻又痒的下体更加地焦躁和不耐烦。

        一双白葱般纤长柔腻的玉手滑过大伯高巍那长满浓密体毛的厚实胸膛,随着纤手的不断移动,白莉媛眼中的春色更浓了,最终那五根细长白腻的玉指停留在了那片多毛的胯下,握住了大伯高巍那根勃起肿胀成紫色的大阳具,将其固定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

        “唔......”

        白莉媛檀口中吐出一口带着不耐烦和焦躁的气息,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般,双目微微闭上,玉手握住大伯高巍的硕大鸡巴把定不动,蹲着的身子微微向下一坐,正好坐在了那颗蘑菇状的大龟头上。

        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太多反应,但只有白莉媛自己才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已经被一颗体积硕大的龟头所挤开,不断在分泌的透明液体让那颗大龟头顺利地抵入了白莉媛那条蜜穴小缝口。

        虽然仅仅进入了半颗龟头,但那种被充实被填入的饱胀感,却让白莉媛小腹处沉积已久的气体泄了不少,一种难以言表的愉快迅速从含着高巍大龟头的蜜唇传导至下体和全身,让她身上沉重的压力得到了减轻,白莉媛用力咬了咬自己鲜艳的红唇,小心翼翼地摇着自己丰腴白腻的大屁股,继续往下再坐了一下。

        “噗——”

        这次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声响,那是整颗硕大的蘑菇状龟头挤入白莉媛紧窄湿润的蜜穴缝口,由于蜜穴腔道内长期积累的空气被外头侵入的阳具所挤压排出产生的,与此同时,白莉媛只觉得自己的蜜穴腔道瞬间被撑开了一个很大的宽度,一颗又大又圆的龟头塞在其中,那种进一步充实的感觉让白莉媛觉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此时的白莉媛已经忍不住了,她无法继续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肌肉,两条撑在空中的大白腿也在微微打颤,已经插入体内的那颗大龟头就像是有种磁力一般,不断吸引着白莉媛的蜜穴腔道向他靠近,不断拉扯着白莉媛的下体蜜穴、白莉媛的五脏器官,白莉媛的身体四肢向他靠去。

        白莉媛可以听见自己“砰砰砰”直跳的心脏,可以看见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毛细血管中迅速流淌,所有的吸力都向着胯下那根已经插入一个大龟头的阳具,向着身下这个赤裸着的多毛壮硕男人。

        白莉媛微微闭上杏目,浑身的肌肉完全放松,两条强撑着的大白腿一软,那具白腻丰腴的大屁股却十分有力地往下一沉,就这么朝着大伯高巍那根大鸡巴坐了下去。

        “吱——”

        就像是融化的黄油插在热钎子上般,白莉媛已经完全被分泌物润滑的蜜穴腔道毫无保留地被大伯高巍那根铁棍一般的大鸡巴给穿透,随着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往下坐下去的轨迹,那根又粗又长呈紫红色的硕大阳具一寸寸地消失在两坨白腻丰美的玉臀当中,伴随着的是那两片肿胀的蜜唇被挤得东仰西歪,那条鲜红的小缝被侵入的男根挤到最极限,原本含露吐珠的河蚌已经完全变成吞入巨棒的蛙口。

        最终,那根硕大的巨棒终于消失在那两瓣白腻丰盈的玉臀当中,而白莉媛那只肥白丰腴的大屁股也成功地坐落到了那片浓密的杂草丛中。

        白莉媛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自己那只大白屁股完全坐下的代价,就是将大伯高巍的整根大鸡巴完全纳入自己的体内,而此时此刻,她那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品尝过男性阳具的蜜穴腔道,就像是被生硬撕裂开一般,在高巍那根硕大男根的进入过程中,每一寸嫩肉和每一条肉芽都被刺激到了,一丝丝的快感就像是过电般传导至全身,而整个下体被男根塞满的充实感却缓解了白莉媛身上长久以来的焦虑和不耐烦。

        白莉媛很敏感地发现,自己胯下这根大鸡巴此时恰到好处地解决了自己身上的所有不愉快,她并没有满足于坐在大伯高巍的硕大男根上,她还想要更多,她还想要索求更多……

        所以,站在隔壁透过裂缝偷窥的高飞,接下来看到的是,那个穿着红白格子连衣裙的美艳少妇,分开两条光滑白净的大长腿蹲在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没穿内裤的光溜溜的下体敞开接纳着胯下男人的阳具。

        虽然她身上的裙子仍然穿得完好,头上盘着的发髻依旧那么端庄优雅,脑后系着的大红色蝴蝶结发夹还是那么艳丽夺目,但她此时撩起的红白格子连衣裙下方,那两条光滑结实的大白腿正有规律地上下摆动着,带动着她的身体蹲起、坐下、蹲起、坐下……

        每当她蹲起来的时候,红白格子裙摆下方露出的缝隙就会把一只肥白丰腻的大屁股露在高飞眼前,而随着那只大白屁股上的白腻嫩肉一阵颤动,两瓣玉臀之间就会漏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硕大男根,这根男根已经青筋毕露呈紫红色,但依旧像一根铁棍般坚硬地挺立着,被女人下体鲜红的蜜穴挟持着。

        随着大白屁股的越拔越高,她下体夹着的那根大鸡巴就露出来越多,直至那颗紫红色蘑菇状的大龟头露出了半个身位,这时,女人就像是支撑不住自己的大白腿,或者是不耐烦继续等待一般,迅速地摇动着自己的大白屁股,往下坐去,再次将那根硕大的男根纳入自己体内。

        如此这般,反反复复,高飞只看到那红白格子的连衣裙摆在空中飘扬、收敛、飘扬、收敛……就像一只反反复复在盛开和含苞未放的玫瑰花一般,同时那只大白屁股和紫红色肉棒也有规律地反复出现在自己眼中。

        这一切都太香艳、太诱人、太刺激了,高飞虽然在书籍和影像制品上看过男女间做爱交媾的场面,但真正看到真实的活人在自己面前做爱这还是第一次,这一切都让他大开眼界,也让他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撸动着自己胯下那根刚发育成熟的肉棒。

        尤其让高飞热血沸腾的是,他此刻偷窥的男女并不是陌生人,而且还是他十分亲密的亲人。

        一个是他的亲生父亲高巍,另一个是他叫婶婶的女性长辈白莉媛,这两个伦理上尊卑有序的男女此刻却赤裸着下体交缠在一起,彼此的生殖器官肉贴肉地结合在一起,这种充满了肉欲的乱伦场面,怎么不让一个未满十八周岁的少年感到新奇刺激呢。

        伴随着这一切的,还有白莉媛口中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她就像是平时一般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再怎么矜持的女人都无法阻挡欲望来临时的呻吟,白莉媛也不例外。

        她努力地压制自己的声音,但随着自己不断上上下下抬起放下的玉臀,以及一波波从下体含着的那根大鸡巴上传导来的快感和刺激,都令她忍不住张开喉咙,用她独有的温柔腔调呻吟着。

        “嗯……吖……嗯……吖……”

        白莉媛鼻中不断呵着香气,口中哼哼哈哈地轻声叫唤着,以缓释自己身上不断增加的欲望与快感,以平息下体蜜穴内一阵阵被刺穿、被填满、被充实的愉快与颤栗。

        虽然之前已经用手亲自丈量过大伯高巍的阳具,但真正用自己的蜜穴腔道去体验和感受这根外表不俗的大鸡巴时,白莉媛还是被大伯的尺寸和长度所震惊,虽然高巍今晚喝醉了酒,此刻还在睡梦中,但那根阳具的长度和硬度丝毫没有减弱,每一次白莉媛摇着大白屁股坐下时,都会被这根硬硬的大鸡巴戳得个结结实实,被他粗壮得身躯填了个满满足足。

        这种感觉太像了,太像自己死去的老公了。

        白莉媛微闭着杏目,脑子想到的却是自己胯下不断吞吐着的大鸡巴的体积和长度。

        她一直以来洁身自好,但却在先夫亡故之后,蜜穴腔道先后被三个男人的阳具插入,虽然这三个男人的阳具都各有特色和优点,但对于白莉媛而言,最贴合和最令她感到默契的,却是此时胯下这根大伯高巍的阳具。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此时在白莉媛胯下吞吐的大鸡巴都像极了自己的亡夫高嵩,坐在这根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上,白莉媛觉得自己就像是坐在亡夫高嵩的大鸡巴上,与胯下这根大鸡巴做爱的话,白莉媛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和亡夫高嵩做爱。

        亲爱的老公,我真的好想你,我真的好怀念你在我身体里的感受,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白莉媛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自己和亡夫高嵩在世时一起做爱的场面,她好像把自己胯下的这根大鸡巴和亡夫高嵩的身体嫁接到了一块,通过这根不断深深插入她蜜穴腔道并顶到蜜穴最深处的大鸡巴,白莉媛不仅获得了久违的快感,而且还找到了魂牵梦绕、相思成灾的亡夫高嵩的体验。

        这些复杂而又丰富的感受交织在一起,让白莉媛从身体到心理都获得了难以言说的快乐,所以此刻她那张端庄艳丽的玉脸上布满了欢愉而又畅快的表情,她那两道又细又长的黛眉扭曲到了一块,两片鲜艳的丰唇开启之处,洁白如玉的皓齿中发出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呻吟。

        “吖————”

        站在一墙之隔的高飞,看不到白莉媛此时的面部表情,但他能够从白莉媛不断摆动的纤细腰肢,上上下下有规律起伏的大白屁股,以及她胯间忽隐忽现的硕大男根看出,这个自己叫做婶婶的美妇人,此刻正在自己父亲的阳具得到极度的快乐。

        而从她口中发出的一声声清脆但又诱人至极的呻吟,就像是催情曲一般不断回响在这间不大的房间内,不断传入高飞俯身墙壁的耳朵内,刺激得高飞胯下那根色泽尚浅的阳具更加坚挺,也刺激得高飞加快了握着自己阳具撸动了频率。

        好像是在相应高飞打飞机的节奏一般,屋内床上的白莉媛身体扭动的频率也加快了,她此刻就像是一只发情中的母马,浑身迸发出无尽的活力和欲望,竭尽所能、千姿百态地在高巍身上扭动着、挺动着那具圆润丰腻的大白屁股。

        初始,白莉媛还可以用她的两条大白腿支撑住身体,以蹲坐的姿势套弄着胯下大伯的阳具,但随着动作频率的加快和阳具在蜜穴腔道里摩擦产生的快感增多,白莉媛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酥麻酥麻的,逐渐发软的两条大白腿也无法继续支撑自己的身体。

        最终,在一连串高速的摆臀套弄之后,白莉媛的两条大白腿一阵发软,顺着发力的方向一下子跪了下来,从原本的蹲姿转换成了跪姿,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两个姿势的高度和发力点都不一样,白莉媛现在跪着的话会省力许多,但同时也让胯下大伯的阳具更加深入地插进自己的体内,而且这个跪姿无法大幅度抬起屁股,这就意味着大伯高巍那根大鸡巴在白莉媛蜜穴腔道内停留的时间和尺寸都要多上许多。

        所以可想而知,接下来白莉媛从大伯这根阳具上获得的快感和充实感会成倍地加强,而由此带来的刺激又会让白莉媛更加痴迷地摆动自己的大白屁股,争取从这根大鸡巴上获得更多的快感和快乐。

        在偷窥的高飞也发现了,白莉媛现在的姿势不但更加诱人,而且她那两片玉臀摆动起来的幅度更是大得惊人,这时候不仅她撩起得红白连衣裙无法遮掩光洁白净得下体,而且那两坨白腻丰润的屁股肉更是像波浪一般晃动,一波一波地摇出层层白浪,让高飞看得目瞪口呆,手里撸动的速度惊人地快,都让人担心会把鸡巴的皮都撸秃。

        显然白莉媛此时已经快要接近顶峰了,她只觉得自己胯下那根大鸡巴就像跟烧红的铁棍般,随着自己大白屁股的动作不断地在蜜穴腔道内抽拉推送,将大鸡巴上的热量不断引导入自己的蜜穴以及全身,这些充沛的能量有力地击破了她之前身上的那股难言的压力,把一直以来堆积在小腹处的气体完全击溃,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和畅快。

        虽然高巍一直都在沉睡着,但他强壮健康的身体不难感受到骑在自己大鸡巴上那个绝美尤物所带来的快感,尤其是她那两片丰厚的蜜唇和崎岖窄小的蜜穴腔道,都让被酒精麻痹后的高巍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所有在梦中,他就像是在和自己想象中的爱人做爱般,身体自然而然地产生反应,口中就像是说梦话般喊着:

        “小莉……小莉……我太喜欢你了……”

        白莉媛听着这一声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呼唤,她的心神仿佛回到了于亡夫高巍做爱的日子里,她强忍住睁开眼睛的冲动,在心中大声回应和呼唤着高嵩的名字,双手撑在大伯高巍有着浓密体毛的胸膛上,更加快速地耸动着自己那具大白屁股,让深深塞在自己蜜穴腔道内的大鸡巴贴得更近,戳得更狠。

        虽然酒精得作用可以削弱身体的敏感度,但白莉媛的蜜穴实在是太紧窄温暖了,再加上她动情之极的一连串摇动玉臀的动作,睡梦中的高巍只觉得一股股强大的吸力袭来,包裹着自己那根阳具的蜜穴腔道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般,各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包围着那根大鸡巴,让他完全失去了控制,紫红色的大龟头剧颤了几下,终于松开了关口,从内部射出一股股浓烈而又灼热的精液。

        而感受到胯下男人身体剧烈摆动的白莉媛,此时也感觉自己腔道内那根大鸡巴胀大了几分,然后有一连串热乎乎而强有力的液体喷射在自己的蜜穴腔道内,射向自己那幽秘潮湿深邃的子宫。

        “吖……老公……太棒了……老公……老公……我爱你吖……”

        白莉媛疯狂地摇摆着臻首,一头如云般乌黑亮丽的秀发摆脱发髻,像一段绸子般披散开来,她那两瓣白腻丰腴的大屁股也停止了摆动,深深地坐在那根已经完全嵌入蜜穴腔道的大鸡巴上,身体就像是瞬间僵住了般一动不动,双目紧闭,黛眉紧锁,似乎正在承受那一股股强而有力地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在这副香艳而又淫靡的情景刺激下,一墙之隔的高飞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那根刚发育好的阳具也喷射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一簇簇射在那年久失修的墙壁上。

        很快,一切都静止了下来,高飞那根年轻的阳具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液,高巍的呼吸在射精结束之后开始平息,白莉媛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也软软趴伏在男人身上。

        此时此刻,万籁寂静。

        也许是因为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也许是因为高家上下都沉迷于麻将牌的娱乐之中,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没有人发现二楼这个房间里发生的这桩背德乱伦的性事。

        就在这样一个阖家团圆的夜晚,一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守寡少妇,爬上了她生前丈夫哥哥的床,并将那个自己称作大伯的男人的大鸡巴,纳入自己曾经为丈夫生育子女的蜜穴腔道,就像自己和之前丈夫性交一般骑在大伯的阳具上,最终还让大伯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射精。

        所有的这一切,都被那个应该称作侄儿的大男孩看在眼里,而这个男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婶婶伦乱通奸,同时在一墙之隔用自己的手为自己打飞机,直到将精液射在婶婶与爸爸交媾的隔壁的墙上。

        夜色已深,除了高家老宅院子里还点着的灯火,整个高家二楼的房间一片漆黑,唯有那只大红色的蝴蝶发夹在幽夜中散发着微光,就像是要活过来般。